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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住在海上的某座小岛,不知道什么原因,一直未曾出岛。
他只能从对方的谈吐举止间,隐约察觉对方同沈家的关系,不似亲人,更似仇人。
沈逾并没有揭穿陆商的尴尬,只继续开口道。
“我同沈家与陆家,皆有些渊源,但其中的细节,不方便与人诉说。”
“这块腕表,便是陆氏与我渊源的证明。”
陆商在见到那块表时,眉头轻轻皱了一下。
前些天收回陆氏表行时,他亲自去处理了一些事宜,对于那块封存在展柜里的镇行之表,也仔细地观察了许久。
是以沈逾那块腕表一露出来,他便觉得,有些眼熟。
“逾先生不妨直说。”
“那我便开门见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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