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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婶表情有些古怪,看了温辞两眼,纠结半天:“隐约听见,似乎是因为木偶……”
温辞放下碗筷,郑重地看向张婶:“是提到了我昨天掉出的木偶吗?”
“好像是……”张婶看了眼温辞的表情,“夫人似乎情绪有些激动,小辞,你如果有机会,或许可以询问调节看看,女儿对母亲来说,总是要贴心些的。”
温辞一家搬入南城也就最近两三年的事情,家里负责琐事的仆妇们,最长时间的也只待了两三年。
张婶也是从温辞一家人搬来,就一直伺候着的老人了。
在这些婶婶的眼中,温辞内向木讷,不善言辞。温如时醉心工作,顾不上家里。林斯从面上温和,却又莫名透着点让人惧怕的阴沉。
整个家里透着点奇怪的疏离感,不像其他普通的人家,和睦亲近,温馨自在。
温辞点了点头:“谢谢张婶提醒,辛苦张婶收拾一下了,我吃好了。”
张婶连连说好,发现温辞最近两天,像换了个人似的,变得大方外向了许多。
女大十八变,张婶在心中嘀咕了两句,收拾起没动多少的饭菜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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