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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听好了,我只讲一遍。”
温润低沉的嗓音在耳侧悠悠传来。
宋晏怀低着头,乌黑的额发落在高挺的眉骨上,眉眼深邃,鼻梁高挺,在教室白炽灯洒下的光线中,优越的侧脸轮廓显得格外的矜贵疏冷。
那平时对待其他人总是不苟言笑,惜字如金的薄唇,正一张一合地解释着复杂的数学公式。
与那天在病床上吻得布满水渍,红润温热的模样天差地别。
再往下,则是随着话音,凸起滚动的喉结。
温辞感觉自己的思绪,不受控制地飘到了奇怪的地方。
一串沙沙地落笔声,洁白的稿纸上列出了一串解题思路与步骤,笔锋遒劲有力。
直到那修长而有力的指节在稿纸上点了点。
“阿辞,你听懂了吗?”
“啊?……”温辞有些茫然地抬起头,落入了宋晏怀清冷慵懒,似笑非笑的视线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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