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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辞将目光从那些花草上收了回来,落在了沈逾的颈侧。
她抬起另外一只没有被束缚的手,轻轻抚上了沈逾凸起的喉结边。
指腹下传来了微凉的触感。
“我看到你第一次下手,就是用那把锋利的小刀,狠狠地割上了你的气管与动脉。”
“但里面没有鲜血。”
“只有纠缠涌动的根系,它们修补了你的伤口。”
“留下了一枚叶片。”
温辞的手指下移,缓缓地来到了沈逾铅灰色大衣遮盖住的心口。
“我看到你第二次下手,依旧是那把锋利的小刀,它毫不迟疑地插入了你跳动的心脏。”
“但没用,叶片滑落,你依然存活。”
“我看到你在无数个夜里,伤害过自己无数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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