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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辞并没觉得疼。
可能那先前舔舐的那几下,真的就像某种毒蛇□□,带着让人麻痹的效果。
她仰面躺在床上,被钳制着下颌,侧着头,视线只能落在灰白的墙面上。
那里有两人被落地灯投射过来的黑色影子。
交叠着,缠绕着。
温辞也没动,她原本就带着,可能会被咬的觉悟踏入的这间房。
现在的情形,也没算多出人意料。
耳边传来了沈逾清晰的吞咽声。
像是透过脆弱的皮肉,直接响在了温辞的耳膜上。
一声又一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温辞觉得视线开始有些模糊。
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了自己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,血液有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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