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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个子十分高挑。
坐着的时候还看不太真切,直到他站了起来,踱至屏风旁,温辞才发现那人居然比屏风还要高出一点。
同昨夜记忆里一样及肩的长发,随意凌乱地搭在耳侧。
依旧穿着那件单薄飘逸的睡袍,整个人透着股随性的慵懒。
温辞看见这人的第一印象,就觉得这人应该真的是生了一场大病。
他的肤色透着股病态的苍白。
在那乌发与黑眸的衬托下,很像花圃里那些剔透而易碎镜花。
仿佛随时可能碎裂在冬日的阳光下。
他赤着脚,踱至温辞身前,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,像是带着比冰湖还要凌冽的寒意,冷冷地打量着温辞。
他十分缓慢地绕着温辞走了一圈,最后停在了温辞的身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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