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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俩认真的?”季云被他的两个倒霉徒弟吓了一跳,一道灵力就把玉匣子勾了回来,“人家玄冰门保存了几千年仍旧完璧归赵,到你俩手里不到一天就打算给毁了?”
“但若是先祖就是设定了这样的打开方式,这样犹豫不定,岂不是永远都打不开。”
“先祖为什么要闲着没事搞后辈心态。”栗子一脑门磕在桌面上,给先祖磕了一个,“我这还不够虔诚吗?”
“先祖想要这东西依旧流传回凌云宗后人手里,就必然得设置一个只有凌云宗门下弟子才能解开的谜题,宗门不以血脉相继,山门也有可能变革,唯有道统传承,按理说,这东西非得是个阵法不可。”季云试探着往匣子上打了几道阵纹,一点儿反应也没有,这东西软硬不吃水火不侵的,也算是个宝贝了。
“师姐,能不能直接在这匣子上画个小口?”
“……若是真这么打开了,你不觉着……有些骇人吗?”栗子指尖抚过匣子,十分好的白玉,触手生温,丝毫不见滞涩。
她敲了敲,用了几分力道,回传来的声音空洞,匣子中间应是盛放了什么东西的,宋绯说的办法可行,但正是因为可行,若是真让她用这法子开了匣子……是否证明,这匣子只有她能开?而她来到此处,与这个莫名的落笔成真的能力……
“不知才骇人。”宋绯伸手过来,暖融融的包了她的指掌,“知晓事情因果,从不是坏事。”
栗子深深望着他,倏尔展眉一笑,“师弟说的有理,开。”
“我为师姐研墨。”
宋绯这个研墨的手艺现在可谓是炉火纯青,栗子饱蘸了浓墨,按照匣子的形
状原样描摹了下来,又在上面开了个口子,这会儿栗子的绘画水平在日以继夜的练习下更上一层楼,她三两笔画完,把纸往匣子上一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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