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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醒,不但定国公府白留了,就连沈旻曜那混小子的一拳他也白挨了。
“已经服了药,醒得来,只是不知愿意睡多时。”徐医师伸手将陈菩落下的白菩提子推开,似乎对陈菩轻佻的动作有几分不满。
“老东西。”瞧着老人瘦骨嶙峋的手碰到自己的白菩提,陈菩蹙眉,将白菩提收回手心:“这儿没你事了,滚出去。”
“你!”徐医师虽然年迈,可在沈家一直受人爱戴,对于李笑笑来说,也好比长辈一般的人物,此时被陈菩如此揶揄,立刻便恼了火,食指并中指并在一起,颤抖的指着陈菩,想骂什么却不知如何形容陈菩。
真是穷尽世间词汇都找不出一句可以唾骂陈菩这个恶人的。
“你什么你,元宝,给这老东西倒出去。”陈菩伸手将徐医师从李笑笑床边提起来,挥手就将徐医师推开。
元宝听见陈菩使唤,立刻爽朗的应了一声,接过了被陈菩推了一个踉跄的徐医师,拉着人带出了寝室。
“你干的好事?”两个人都出去,陈菩的目光自然落在了还在边上守着的吉福。
吉福哪禁得住陈菩这阴鸷的一眼,惊得立刻跪在了地上:“是奴大意,让公主喝多了酒,厂公开恩...”
“要不是咱家开恩你早被马蹄踩死了,又笨又蠢的东西,只会成为负累,自己滚回苏州去吧。”陈菩扫了眼吉福那畏缩的模样,极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“奴..奴是公主的人,若要发落,也该公主发落,厂公...”吉福怔愣了下,忽的抬起了头看着陈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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