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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李笑笑并没有如陈菩所愿的哭出来,听到陈菩的声音以后,她似乎没有那样挣扎,小手垂了下来,躺回了拔步床上。
一个认命,静心堂的闺阁陷入了长久的缄默中。
闺房里的朝日窗前悬着两颗风铃,微风浮动传出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,陈菩被搅扰,侧目看着两颗叮铃铃的金铃铛,舌尖舔了舔槽牙。
天不怜眷,人便只有认命了么?
并不是这样的,十几年前,他甚至比她还年少时,就曾用别人的骨头扑出了一条离经叛道的血路。
孙孝很快就将医师带了过来,医师是沈家买的,李笑笑的身子一只是他负责着。
年迈的徐医师过来诊了脉,包扎了李笑笑脖颈上的伤口,才无奈的摇了摇头,写了一副药方子给陈菩。
到底还是个公主,真死了就没了和亲的人,陈菩也没耽搁,命人熬了药,找了两个力气大的婆子,没分说的就将那苦汤药灌了下去,给李笑笑也换了干净衣裳。
徐医师大抵是看多了李笑笑这种情况,一副汤药下去,李笑笑睡到晌午便醒了过来。
然而小公主的脸色并不是很好,一副娇病气滞留在脸上,陈菩立在床榻边,看着李笑笑一眨一眨的那双空洞眼眸,伸手摸在了小公主的额头上。
“虚热,不难受了是吧?”陈菩收回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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