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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舅舅慎言。”李笑笑张了张唇,连忙阻挡沈威的话。
定国公府,受天子忌惮,虽然日渐式微,可到底手握重兵权。
沈家的确有翻弄宋王朝的底气,但若真的刀剑相接,结果如何暂且不说。
乱战之下,谁能保证毫发无伤呢?
李笑笑纵然再愚笨,却也明白这个道理。
祖母与舅舅一家对她都很好,好的已经不能再好了,她想护着沈家,而不是要沈家为她去冒这个险。
“舅舅不要再违背那位厂公了,笑笑回顺天,是因为想回顺天,也愿意去鞑靼,笑笑一点也没有怕。”
“没有人逼迫笑笑,笑笑甘心情愿的。”李笑笑昂起了头,双琥珀瞳是沈威看不到的固执与坚韧:“是笑笑想家了,也想见见...”
“父皇。”李笑笑微微泛白的唇轻启,念出了那个陌生而又希冀的二字。
落叶归根,倦鸟回巢,十几年来,顺天皇宫中的父皇在李笑笑的认知里,只是一个模糊而又遥远的轮廓。
此生不相见,她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的父皇是否是威风凛凛的模样,亦知道不管父皇是不是威风凛凛的模样,都对她不会有分毫怜爱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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