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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如她,可是如果她死了,鞑靼闹起来,其他姐妹该出降的出降,该笼络臣子的笼络臣子,哪里去找一位如她一样毫无价值的公主呢?
她没有其他的办法,唯有以死相逼,拿命去赌。
“公主...”
“这是在威胁咱家么?”看着脚下发髻蓬乱,神色却如丛原野狐一样凶滑的小公主,陈菩邪肆的舔了舔槽牙,阴翳凤眼里闪过些许异色。
纵观顺天,那些朝堂上的臣子,哪一个不是唾他恨他,可见他,又无一个不该恭敬谄媚。
从来就没有人敢这样与他说话,就连楚皇后都不敢,陈菩尚有些不适应,不觉思索起一个问题。
杀一个公主,偷天换日,同上交差,对于他来说太容易了。
可簪尖刺入了脖颈,这样直刺要害的伤,常人都要避之不及,遑论一向病弱的小公主,这样的勇莽很难得,却也让人心颤。
李笑笑已经白了脸,握着簪尖的手微微颤抖着:“威胁你,不成么?”
“成。”看着少女领口沾染上的鲜血,陈菩恶趣的嗤了下,微微俯身,大掌裹住小公主攥着金簪的两只冰冷的小手,稍稍用力,便将金簪带着血拔出,从李笑笑手里夺走:“公主想做什么都成,咱家管不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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