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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骨迸发出一阵闷沉的折断声,房芝因这指头被生生掰断的痛感连忙抽手,看着小公主的目光也端上了几分狠。
房芝并不希望自家的公子娶一个蛮横的娘子,因此,看着将她指骨掰断的小公主,房芝也伸出了双手,正欲握住小公主双肩,将她往博古架的方向推,李笑笑却先快了一步,举起了身后的玫瑰椅,对准房芝的方向砸了下去。
她是没有要给房芝还手的机会的,玫瑰木椅高高举起,自也是重重落下。
房芝直接被敲破了额头,身子也被木椅砸的往后倾斜倒去,脚步虚溃撞到了那个博古架上。
博古架原本立的极稳,可也耐不住房芝这样倚撞。
偌大的博古架向后倾覆,上头白的瓷器玉石稀稀拉拉的坠地,在地面上碎裂烂散,断断续续,声势浩大,满架器具,竟无一件幸存。
“...”
玉瓷器碎地的声音巨响,李笑笑怔愣了下,摁了摁因为举起椅子而发疼的手,脚下的步子缓缓后退。
可想到房芝方才说那架子上的东西不但价值连城,还有陈菩母亲的遗物,她又觉得退无可退,身后泛起一阵瘆人的冷寒。
流风穿堂,窗外电闪轰鸣,偶尔能照亮愁云惨淡的天色,然而本该落下的大雨却好像被闷在了云层中,迟迟不肯痛快的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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