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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阿雯的话,李笑笑僵身,压住喉头梗着的哭腔。
“可是磕重了,要不要上药?”阿雯有点担心。
“不用…”
“我好困了,明日再说,你不要进来了。”李笑笑哪敢让阿雯进来,匆匆忙忙的回答。
“奴婢就在偏房,公主有何事尽管吩咐。”小公主话音娇娇柔柔的,当是半梦半醒间,阿雯听着那颤音消失,心下放松下来便回了偏房。
甜甜的糕点碎屑散的被褥上都是,有的甚至因为过于粗糙沾到了李笑笑柔嫩的肌理上,像是一块白白的豆腐上洒了白糖屑。
原本那粗糙的糕屑,可蹭到身上,又沾了湿以后,李笑笑便觉得整个身子都粘腻的要死。
好像被狗舔过一样,她都不想说话了,手心死拽着那颗从陈菩袖子里掏出的冰冷铃铛,缓缓缩进了拔步床里。
陈菩支肘躺在外侧,看着终于老老实实下来的小公主阖腿转身,舔了舔指尖盈色,声音嘶哑道:“铃铛给咱家。”
“你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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