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岁宴的事要管,东厂的事要管,司礼监的事情也要管,陈菩前后操劳着大内与禁庭的许多事,像是她那个不亲父皇的大管家。
可同时手上的权柄也不可小觑。
从前他尚且会讲那些事置之度外陪她,并不是这样坐了还没一盏茶的功夫就离开。
而今他们虽然关系更亲近了些,可又好像更远了。
李笑笑有些不情愿放陈菩走的,但她想知道陈菩的来历与身世,他不想亲口说,不代表她不能自己去寻。
说多还错多,只要陈菩去做,就一定会露出破绽,届时顺藤摸瓜总能找出他的身世。
李笑笑这样想着,沾了绣枕以后,晨初那未得以消解的睡意也再次袭卷上来。
小公主方才还没有半点困意,偏生沾了枕席,不消片刻便均匀了呼吸。
她有些贪睡,陈菩曾经从肃月口中听说过,可他不记得她贪到了片刻就能睡着的地步。
加之她身上余处那抹怪异的香,陈菩又缓缓靠近,将手落在小公主留在被子外头的那只小手上,停在了她手腕呈现出几条淡紫色的错综纹理旁。
十四五的年纪,还正是爱玩爱闹的时候,不该托着这样一副病骨终日缠绵病榻,可小公主的脉搏偏偏就轻悄悄的要命,如同她这个如雪山飘霜一般脆弱的人一般,不肯有力的搏动,生怕吵到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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