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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菩将那年迈的老皇帝丢回了寝宫,便大步离开了乾元殿。
外头的风雪还没停下,没有月亮的天,除却宫人点起的灯火,以及雪映出的惨白,他处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。
近日的事情太多太多,司礼监的惟宁,沈旻曜与阿尔斯兰,还有那个楚家,这些无端生出的麻烦,大抵都是因为一个人。
小公主没跟着沈旻曜去岁宴,这会大抵和小橘子窝在遗宫里不知道干什么呢。
想到司礼监中那些被张诃搜出来,摆放着的烟斗器具,陈菩右眼跳了两下,忽的就觉着无端落在眉间的雪冷的瘆人。
麻烦吗,麻烦。
不管对他这个孑然一身的奸宦来说倒也没什么,可他从来不想逆着自己的心...
陈菩仰首望天,脑海中浮现的仍旧是小公主那具单薄脆弱的娇娇病骨,他从前还会由衷的去想一下值不值得,但如今,却是明知道不值得,也硬要走这条路了。
遗宫,吉福跟着李笑笑一并回来,进了寝宫,便将小公主安顿的好好的。
李笑笑大抵是被吉福这样宝贝习惯了,连点反抗的意识都没有,她由着吉福将她摁倒贵妃榻上,抱来她的小猫,然后帮她脱掉冬靴,将被子盖在她身上,都没发一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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