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“…”
陈菩在献帝身边多年,于朝堂之中也是根深蒂固,楚宪安今日提着这黑乌过来,是想以此来警告。
可听完陈菩这番话,楚宪安落在黑乌上的目光也一滞。
做多了不干不净勾当的人永远无法堂堂正正,疑神疑鬼是常态,更遑论这般被人剥开血肉皮骨的质疑反问。
楚宪安也拿不定主意了,他若有所思的抬目打量了眼陈菩,想从他脸上看出分毫破绽,可却只迎上了那奸宦一如往日的邪肆笑意。
“吃人饮血的滋味不好受,厂公有二心,切记回头是岸才好。”那样的笑太过可恨又太过瘆人,楚宪安抿唇,月白色的袍袖一甩,便离开了司礼监。
月白消散,日照在陈菩的身后,虽窗外是来自冬日的冷,可陈菩仍是觉得颈背后那股子火烧火燎的灼热感。
这样的热让他觉得眼前乌黑发沉,衬的少年那抹高洁澈白的衣角便显得格外刺眼。
高山仰止,景行行止。1
在陈菩的记忆中,月白是独属少年君子的色彩。
曾几何时,那样的颜色也短暂的属于过他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