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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肃月接过月团有些不情愿。
陈菩并不太喜欢血沾手,杀人前常常带着黑手套,而后这黑手套会烧掉,这事本该是元宝做,不过惟宁总是抢着干,有时候惟宁抢过来,放到一边就忘了,肃月实在忍不了手套里沉淀几日的血腥发出的臭味,只能帮惟宁烧了。
“她身上那些疹子好了么?”陈菩忍俊不禁,侧目看了眼肃月那委屈样。
“前两日涂了药,昨个儿睡得早没涂,现在还没醒。”肃月眨巴眨巴眼,似乎没想到陈菩会问这个,不过也如实说了。
陈菩听完默默颔首,撩袍便踏进了正寝,待那抹蓝金蟒袍消失,肃月垂目看了眼石阶上的帕子,低声咒骂了不知道什么,将手里的月团往嘴里一塞,随后俯身捡起帕子的一角,去与黑皮手套一并销毁了。
常年无人居的地方总透着一股潮气,即便遗宫正寝里去潮气的熏香的点了几日,也无法完全去掉那股子味儿,陈菩是嗅觉灵敏的人,入室就闻出了温香里面的腐朽,阴柔眉头不由得一蹙。
李笑笑睡得正熟,黛粉玫瑰刺绣纱帐下的单薄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,怀里抱着半截锦被,脸色仍然病白。
好在白的正常,陈菩只能这般形容了。
陈菩撩开纱帐,坐到了拔步床边,瞧着李笑笑脚底微微豁开的那道缝隙,伸手叫探入了锦被下。
“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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