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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图蒙哈赤记得陈菩似乎是并不怎么看好那个四公主的,眼下反倒对那六公主赞赏有加,图蒙哈赤垂目看着脚边上的狼奴,心里也盘算起来。
图蒙哈赤的话音刚落,司礼监中便陷入了长久的死寂中,元宝也觉得这话不对劲,连忙侧目去打量陈菩。
“小可汗这话是认真的?”陈菩面上并没有什么波动,那双凤眼却是微微眯起,藏起了眸底汹涌的暴戾。
“有何不妥么,在我们鞑靼,看上了姑娘那都是要敲晕了睡一晚的。”
“你们家公主好不好,好歹也让我睡一晚啊。”图蒙哈赤默了默脸上的胡茬,露出了一抹下流的笑。
陈菩观望着图蒙哈赤,试图将他与那个娇气羸弱的小公主凑到一起,可脑海里的图蒙哈赤却忽然变成了与长生一般丑陋肥胖的臭虫,啪嗒落到了小公主纤细白皙的手臂上,想到那虫子在小公主柔嫩的肌理上一寸一寸蠕动,陈菩剑眉忽的拧在了一起:“小可汗窑子逛多了,青天白日都能将满脑子废料吐出来。鞑靼是鞑靼,我宋朝乃礼仪上国,小可汗如今脚下的土地是中原土,要娶的公主也是中原的公主,便合该按照我们中原的规矩来。”
“怎么的,你们那六公主生来便是不祥之人,这会儿身上倒镶了金?”陈菩这人疯煞,图蒙哈赤并没想到他会拒绝,登时更对李笑笑起兴,从袖中拽出了一个带血的金铃铛扔到了陈菩脚边:“给大宋机会你们不珍惜,老子即刻就割了你们那少将军的脑袋,提着他去睡你们公主。”
那金铃铛落地叮铃铃的直响,尾端浅黄的流苏已经松散破烂,被血污凝结成了一团疙瘩,正是沈旻曜的那只。
陈菩挑眉,看了看图蒙哈赤,唇边忽的勾起一抹冷笑,却没了几分锐气:“说的甚么浪话?小可汗可以滚了,但可好好想想思虑下自己有没有命睡。”
“不男不女的死太监,算你识相。”陈菩这番话辩不出是否,可是有戏,图蒙哈赤听罢,也不屑于在这太监窝久坐,起身一脚踹翻了椅子,拖拉着狼奴的后脖领,便离开了司礼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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