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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意气风发的小将军,连个铃铛都守不好,只是可惜了小公主亲手缠的流苏,平白让人弄坏了。
可仅仅一条流苏都能被缠乱成这般模样,那样羸弱的小公主却即将要给带着低贱狼奴的图蒙哈赤当可汗妃...
看着茶盅里被热泡开的流苏晕开血渍,露出原本的浅鹅黄丝线,陈菩抿了抿唇,放逐与收纵,如同这团杂乱的流苏,梗在了他心头。
“不就是条通遗宫的路么,这有什么的,让他去,小可汗咱们可是得罪不起的。”陈菩伸指捞起流苏,在指间揉搓了下。
血被涤荡的干净了,可流苏依旧是缠乱不堪的,他不在意,这一切都是与他无关,陈菩在心中告诉自己。
李笑笑秋日至顺天,行装与细软皆送入了遗宫安置好,然而真正的公主仪驾至今还堵塞在来顺天的路上。
时光悄悄晃过,十五月圆,宫中如往年一样办了中秋盛宴,内廷里喧嚣的宴会如火如荼,近乾元门的遗宫之内,却是一如往常的清寂。
行人走过都没有一点声息,出了宫门之上崭新的简朴牌匾,工整镌刻着“遗宫”二字,这里就好像从来都是无人居住的静地。
陈菩与元宝从东厂回内廷,乾元门外已有不少刚至宫门的车架,宫内是贵人门的狂欢,外头的士兵却要打起十分精神来,恭敬领着皇亲权贵门入宫门,赴宴会。
乾元门这么多人迹,有时候总是会有一两个漏网之鱼的。
陈菩向来是讨厌这些涌涌人群的,但即便如此,他亦会大张旗鼓的从正门而入,可今日瞧着皇宫顶上那个高悬着的金雕玉匾,以及遥遥见到远处朝自己拱手行礼的几个下品小官,陈菩心中忽的腻烦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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