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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什么用处的拖油瓶,早就该滚出禁庭,可惜当年一念之差,顾惜她年少,留了一个祸端,陈菩现在无比后悔这件事。
“肃月说你喜欢六公主,可是真的?”看着陈菩垂落的目光,惟宁伸手摁住了陈菩手中的狼毫笔,俯身凑上前去,隔着一张阅案,她的唇几乎与陈菩薄唇紧贴。
那抹温柔的触感让陈菩觉得似曾相识,可是感觉不对,他很快便抬起了眉眼,一把推开了卫宁,看着惟宁倒地,大步迈出阅案,伸脚捻在了惟宁的心口上:“你想在咱家这儿找死?”
“你能杀了我吗?”惟宁整个人被掀飞在了地上,仰目看着陈菩踹在自己心口上的黑皮靴,伸手握住了陈菩的小腿。
“哦。”陈菩默了默,踹在惟宁身上的脚抬起,一并甩开了她攀附过来的双手,迈腿踩在了阅案上,拍了拍镂金的黑皮靴,好像方才沾染了什么秽物一般:“不杀你,折磨你,好不好啊?”
“卫寒致,你真想一辈子留在宫里当太监?还是你喜欢上了狗皇帝与沈万岚的女儿?”没了陈菩的压捻,惟宁也从地上坐了起来,睁着一双小鹿眼,瞪着陈菩。
寒致..寒至。
宋朝的寒至又称冷节,这日禁烟火,只许百姓吃冷食,是清明的前一日。
陈菩便出生在这一日,漫天的冷雨倾泻,冬末的严寒亦纷至而来。
王氏在疾风骤雨的夜里,临近清明的前一刻拼了命将他生下来,然而那个男人却远在异地,心中思恋着一个姓沈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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