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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就一副娇病骨,觉都要比旁人睡得足,哪经得起那样折腾。
“你真奇怪…”满是兰麝香气的怀抱总是那样温暖,此番却带了几分道不明的情绪,李笑笑觉察的到,伸着一双血手,轻轻戳了戳陈菩的眉:“不喜欢我还要管我,笑笑都懒得理你啦,贱太监。”
“疼吗?”陈菩却未理会李笑笑的话,凤目落在小公主指尖尖上被血浸透过来的白绷带上,眼底有缕缕猩红。
“疼不会死..可是笑笑没有错。”李笑笑缓缓将头埋进了陈菩的颈窝,语气断断续续,带着将泣未泣的哽咽:“挨打的是笑笑,笑笑即便有错,也不认。”
“反正都是没处讲理的…”
“笑笑无错。”陈菩落掌,忽的想轻轻抚一下李笑笑的后颈,却发觉那处也是一片红伤,到底是挪开了手:“你是不是不喜欢这里。”
“没...呀...”
李笑笑身形一滞,虽然已经哽的已经没了声音,但她还是摇了摇头:“喜不喜欢都是要来的,笑笑又没有怨谁…”
“只是觉着好累啊…”
“世间各人都有路,有人生在荣华富贵中,有人却如杂草样平庸,可是也这样活过来了…”
“所以哪还有什么喜不喜欢?我们嘛,生来就是要学会如何慰籍自己的。”
李笑笑的话说的很轻,又似将离之人的孱弱,而后便是久久的沉默,这沉默让陈菩心生一丝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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