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赤一拍大腿从司礼监中的短榻上坐起来,点了一盏灯火。
“小可汗好雅兴,满宫里的景色留不住小可汗,小可汗唯独喜欢咱家这石头做的屋子么?”听见图蒙哈赤小憩后粗嘎沙哑的声色,陈菩唇边勾起一抹冷笑,侧过眼眸,看着被烛火照的满身昏黄的图蒙哈赤。
“厂公不也喜欢这石头屋子么,看你这急的模样,不知道以为厂公..”
“你们中原的话叫什么?”
“金屋藏娇是吧。”图蒙哈赤思忖了片刻,道出一句文绉绉的词语来。
不过他到底是极北的粗糙汉子,那文绉绉的模样只持续了片刻,便转了一副嘴脸:“老子的可汗妃好不好玩儿啊?”
“...”
图蒙哈赤的言语中带了几分怒气,大抵是因为没想到,陈菩稍稍愣了一下,那双凤眼里泛起阴狠的狼野意,低低吟语道:“公主甚好。”
“啧。”原本觉得陈菩兴许会狡辩几句,眼瞎瞧着他这样坦然认下,图蒙哈赤亦是不知道说什么好,一张脸极扭曲的皱了皱:“厂公,总不能白玩儿吧。”
“怎么,小可汗要谈谈条件?”陈菩眯眸,定在石门前的脚步一转,径直走到了短榻前,跨坐了上去。
“太原,延安。”图蒙哈赤抚了抚下巴上的胡茬,沉沉笑道:“厂公权倾朝野,定然有办法让老皇帝割了这两块地方给我们鞑靼,只要厂公敢割,可汗妃多陪厂公几日也成,沈旻曜我也给你们全须全尾送回来,如何?”
太原与延安,均是在长城以内的沃土。如若从大宋的版图上割舍了这两块地方,他日鞑靼与宋鏖战,鞑靼轻易便可对宋形成包围之势。
这的的确确能让大宋内政乱,也是给狗皇帝添堵的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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