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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为写信找陈菩,信便是无论如何都会经陈菩之手的,他那个人,那样厌恶沈家,怎么会忍得住不堪她写给沈家的信,所以,与其遮遮掩掩,不如干脆一点,给机会叫他看去。
“也罢了...”瞧着这位小公主没所谓的模样,元宝倒也不知说什么好,探手从太监服里逃出一个白玉的小瓷瓶送到了李笑笑木案上,而后落
手在木案上敲击了两下:“厂公上次不小心摔了一平公主治疹子的药膏,这瓶是赔给公主的。”
“劳厂公费心了...”药膏的确是摔过一瓶,现在还躺在木柜子里发霉,可送药就送药,还非要从元宝嘴里打这么哑谜,李笑笑只觉得丢人,强撑着笑意点了点头,命肃月送元宝离开。
肃月一愣,大抵是没想到李笑笑回挑中她,不过瞧了眼惟宁脖颈上的分明是伤的那个大手印,肃月叹了口气,只好起身,将元宝送了出去。
“我帮公主收拾笔墨吧。”瞧着肃月将元宝送出去,惟宁侧目,看着木案上的文房四宝道。
未等惟宁伸手碰上墨宝,李笑笑便凭声拽住了惟宁的手:“疼么?”
“公..公主说什么啊?”惟宁有些窘迫,她意识消弭之前,只记得陈菩那张嗜血的眼眸,至于自己怎么回来的...
难道不是陈菩没能杀了她吗?
“我问你脖颈的伤口,疼不疼。”李笑笑自顾自敛着桌子上的墨宝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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