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猫儿好动又活泼,一个猛扑咬住了江照月手里的孔雀羽毛,甩来甩去,松开,又扑住。
斗来弄去,江照月却是觉得没意思,温柔的眉眼里泛起一丝狠意,伸手将那猫儿的头遏住,直接扔下了桌子。
绒团四足稳稳落地,瞧陡然变了表情的妇人,似乎习以为常,朝着江照月耸了耸身子,便迈着轻巧的步子离开了。
连亭从宫院里走进来,身后带着个梨花带雨的小侍女,正迎上走出去的绒团,好奇的看了看猫儿出走的方向,而后快步走进了内寝:“娘娘,惟宁姑娘来了。”
江照月闻声,抬起眼帘看了眼连亭身后的惟宁,见她脸上晶莹的泪滴,弯唇笑了笑:“惟宁姑娘怎么哭了,可是在禁庭里头受了欺负?”
“娘娘,您要行何事,奴都愿帮您。”江照月话音刚落,惟宁便扑通跪到了景阳殿中,仰目看着慵懒的坐在贵妃榻上的江照月。
“惟宁姑娘这怎么就跪下了,快快起来,本宫岂是蛮不讲理的人呐。”瞧着少女目色坚定的模样,江照月用帕子遮了遮唇,连忙从贵妃榻上坐起,搀扶着惟宁起来,亲昵又小心。
“娘娘,奴真的没有办法了,厂公,厂公他似乎是喜欢六公主的。”惟宁被江照月扶着,一同坐到了那张贵妃榻上。
大抵是因为有人安慰,惟宁眼里的泪珠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。
“你说,陈菩喜欢六公主?”江照月愣了下,捏着手里浅粉色的帕子,上前去帮惟宁拭泪。
“嗯!”惟宁用力的点了点头:“奴所言非虚,娘娘不信尽管去打探厂公便是,如有不实,奴愿遭天打雷劈。”
“嗳,你这孩子,怎生这样说话。”听着惟宁将那样一番毒话说完,江照月朝着身旁的连亭使了个眼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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