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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动静来的太突然,陈菩因茶盏打碎而大惊小怪的侍女,冷嗤了声,垂目看着鞋面上茶水留下的斑点:“咱家可不是头一日来殿下的王府了。”
“殿下如此驱逐咱家,倒也不必。咱家不过奉万岁爷的命,来探望公主而已。”
“厂公,笑笑无碍,本宫也说过不止一次了。帝命只问笑笑是否无恙,可没说非要叫公主见厂公一面吧。”李显蜷指,关节轻轻敲着木桌,笑看着陈菩略显阴郁的神色。
“殿下猜的不假,万岁爷就是如此说的。”陈菩挑眉,丝毫不介意那被斟满的茶杯,慢条细理的将几乎溢出来的茶水吸入口腔,而后接过元宝递过来的帕子,擦净了手上尚留余温的热茶。
李显也没想到陈菩会这样厚脸皮的接下这个话茬,语气顿了下:“是么?那怕是不能让厂公交差了,笑笑不见厂公便无碍。”
陈菩默声,目光转向窗外的清寂院中,对李显的话恍若未闻。
“若是父皇真挂念笑笑,改日沈都护入城赴宴,本宫自会带笑笑入宫,便不劳厂公操心了。”瞧着陈菩这幅死赖着不走的模样,李显轻笑声,念着自家的小妹妹定然不会好好喝药,便也不想再此耽搁了。
“李显。”陈菩叫住了李显。
“厂公还有什么话?”李显顿步,侧目看了眼从玫瑰椅上起身的陈菩。
那一身宝蓝依如旧,只是今日换了素袍。
献帝曾亲口特许陈菩衣衫上可绣金蟒,其尊荣位置甚至胜过几个皇子。
陈菩今日未穿那件,似乎是不欲用圣上所赐的蟒袍来压慎王府,他已经给足了慎王府的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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