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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年如一日,日日年年,陈菩已经对这味道习以为常,可近来,他对这样的味道却越发讨厌。
反倒是元宝弄来的那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香,他很喜欢。
这香气清雅温柔,似乎生来就为了平息人骨子里的躁郁。
然最取悦他的,是后调里透着的那股子令人脊背生寒的凉,这冷香像极了一个人。
陈菩阖眸,大口抽吸着空气中残留的余香,可香味经了挥发,早就淡了下来,只有极为刺鼻的兰麝香。
他厌恶这味道,遂大步走到了烧着香的铜香炉前,直接用香勺将那兰麝香粉粗鲁的挖出,拨平了白粉,重新铺了一层。
新的香粉燃起,香烟在铜香炉里袅袅盘旋而出。
陈菩眯眸,落掌在那轻烟上扇了扇,终于将那沁人的冷香吸入鼻腔,紧蹙的眉头才放松下来。
“厂公,桌上有封信。”陈菩回来,元宝在司礼监也听到了动静,跑到石头密室里看了眼,见果真是,便伸手指了指他旁边。
“楚宪安的信?”陈菩闻言,目光从铜香炉上挪开,落在了小桌上叠成了方块的纸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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