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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阿芙蓉发作时,人全身的感官都会失去知觉,好似服用了麻沸散一般,摸到东西不知是摸到东西,风吹动窗前铃铛的声音落于耳中也全化为虚无。
李笑笑很怕虚无空洞,亦很怕一个人,可处于这长久麻木之中的她好像被流放进了一个黑暗的无形监牢,如同死了一样。
她的感官已经被全然麻木,脑子里却想要自己有感觉,她圈在胸口将自己抱成一团的手也开始无疑是上移,指痕落于柔嫩的肌理上,不消片刻便带出了几道渗着血的痕。
“李笑笑。”小公主指稍用了十足十的狠厉,一下便在自己的脖颈上带出了渗着血的痕迹,血珠顺着她柔嫩的肌理下滑低落,吧嗒吧嗒的在贵妃榻上开出一朵朵血花。
这猩红太过刺目,陈菩忽的觉出腹中空空,生出一种食肉饮血的冲动来。
然他与长生共存多年,早已经习惯了这血撩拨起来的冲动,他强镇定下来自己,上前把李笑笑目前的绸带取下,而后用力将小公主不停往自己身上挠着的双手捆起,绑到了贵妃榻边角上。
疼是能叫李笑笑觉出一丝感觉的,可这会儿双手被陈菩捆住,李笑笑再次被打进了无人的牢狱,她怕极了,原本紧绷的身子颤缩成了一团,疯狂的想挣脱手上的捆绳。
她不知用了多大的力道,瘦弱的身子从贵妃榻上跌下来,双手拽的贵妃榻在地上拖行起来,发出了阵难听的响动。
陈菩看着那张沉重的贵妃榻被小公主拖着走,眉宇拧成了一团,他将趴倒在地上的小公主提起来,想重新放回贵妃榻上,却被小公主极大的力气甩开,又因毫无防备被她甩手推了一把,跌到了贵妃榻上。
屋里头的动静奇怪,吉福本就不放心小公主单独和陈菩在一处,听到贵妃榻被拖行的声音,她匆匆忙忙的迈进内寝,入目便见自家公主被捆住双手,血稀稀落落点红了地毯,而李笑笑正如狗一般的趴伏在地上想挣脱手上的绸带。
“你对公主做什么!”吉福见这情景,登时急红了眼,她有些想弄死陈菩,可看着自己公主不发一言的在那贵妃榻底下挣扎,立刻便迎上前去,想将李笑笑手上的绸带解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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