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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照月在宫中听闻的还是少,在民间这样的孩子被叫做鬼婴,尽管尚在襁褓中,也是要被人用手臂粗的铁杖敲死的。
深宫怨妇的恶毒手段数不胜数,陈菩说不准她到底无端被波及了多少,他没见过她刚出生时的模样,只凭着她眉心一颗朱砂痣来认定也太过武断,可他就是觉得此事尚有转圜之地。
他知道未预料的事情不可以说出来尚早,瞧着小公主一脸气包子的小模样,陈菩无奈挽唇,从一旁抄起一件比甲,走到李笑笑面前帮她套好:“绣线磨得慌,等会用完膳叫绣娘帮你量量身,裁两件新的主腰和小衣。”
原本觉着陈菩提出来会摁着她将里头小衣穿好,谁知他只是往她身上套了件比甲,李笑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,只觉得脸上越来越滚烫,着急忙慌的点了点头:“我在别人面前是穿的。”
“咱家又没说什么。”陈菩倒也没别的意思,听着小公主那一番解释,嗤笑了声,指尖轻轻在她眉间的朱砂蹭了下,还是没忍住开了口:“笑笑,有一个法子,大抵能让你的眼睛瞧见。”
“你别逗我玩。”盲目了十四年,沈家遍寻了多少名医都毫无对策,李笑笑早就不对自己这双眼睛报什么希望了。
因而此时陈菩来说,她也觉得有些可笑。
“没逗你。”陈菩继续将她比甲上的口子扣好:“厂公对笑笑说的所有都算数,厂公会让笑笑同别人一样,他们有的笑笑会有,他们没有的笑笑也会有。”
“你就是哄我的。”方才被陈菩碰过的朱砂痣还有点痒,李笑笑摇了摇头,将陈菩的手错开,而后从他怀里逃出,奔着屏风外走。
她肚子有些饿了,现在只想赶着吃饭,可也说不上怎么回事,她现在的心情极好,脚步也跟着欢快了许多。
大抵是太过欢快,李笑笑忘记了寝殿里有道脚往外叉开的披风,一脚就绊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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