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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小公主会不会伤心,但却断定一点,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她的人,也不会放过惟宁,再然后,李显更不会放过惟宁。
掌权多年的李家并不是不好惹,若他出面,李显大抵回忌惮一些,可此成惟宁输在了他并不想为她撑腰。
他好容易将小狐狸养成自由自在的模样,凭什么别人又要来这样害她。
然王氏那几句给惟宁护命的几话仍犹在耳,陈菩想不出一个折中的法子,唯有将惟宁送回凤阳城,那个生她养她之处。
“厂公是保惟宁姑娘的。”张诃听着陈菩的话,也明白了个中利害,他仰目,缓缓看了一眼陈菩,临走时却又顿了下:“可厂公切记,世上没有鱼与熊掌兼得的好事,有的只是相看两厌,奴不知道您出于什么心思还留惟宁姑娘性命,可您若是真要公主,就必须放下一些什么。”
“公主虽病弱,可却是很好的姑娘,别的奴不敢说,却敢说她现今喜欢您喜欢的不行,您不要等这喜欢半分都没有了,才知道后悔。”
“如公主年纪一般大的小娘子们对于儿女之情大抵都是如此,说是喜欢也热烈,不喜欢了也冷如寒石,奴是过来人,不敢迫您如何,但望您步步慎行,别走了远路,把人丢在道上,她现今是很喜欢您的。”
句末,张诃又狠狠在那现今二字上加重
了声音。
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样的身份,为那个金尊玉贵的小公主说话是为何。
她先前分明对着他喊打喊杀,还为了陈菩把他的女儿接到了慎王府。
爱女离身,张诃其实是有点不放心的,可转念起,却又觉得小丫头养在王府之中,未必是什么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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