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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笑笑?”
“啊...”
应声的是李宝儿一声惊呼,而后锦被下便滑出了一个青玉色的重物。
玉制的物件总是脆弱易碎,一番滚摔磕碰下来,边角也被磕的残缺不整,陈菩看着那被伤的不成样子的物件,心底更加不畅快。
“坏孩子,回来不知道言声么。”他将手中的西洋镜归置到原位,而后在身后的贵妃榻上缓缓坐下,骨节有力的敲击桐木桌发出轻响,对着拔步床上的人影道:“爬起来,让咱家抱抱。”
男人的声线里好似暗含着蛊惑人心的魔力,李宝儿滑丢了手中的东西,本就混乱的神志支使这她竟然真的从拔步床上爬下来,缓缓地朝着陈菩走去。
从拔步床上下来的是一个丰腴的近乎肥胖的女子,平日宽大的锦衣华服衬托并不显她囊肿,如今这套极为不合适的薄衣覆身,肘臂腰身处崩紧的地方因着李宝儿行走的动作几乎要爆开。
或是因为李宝儿胸前因为实在封不上的领口暴露出来的一片白腻,陈菩忽的就感到了血肉里那只令人作呕的白虫在疯狂的涌动。
他屏息,原本暂缓沉郁的脸色显见得化为怒意,挥手将手臂垫着的桐木小桌击翻在李宝儿跟前。
李宝儿被桐木桌砸中了脚掌,扑通后坐到了坚硬的石地上。
她本就衣衫不整,这般一摔更是白肉横颤,手臂弯折时撑得那件不合身的鹅黄色亵衣终于从肩臂相连处崩裂。
这件亵衣堆叠在床头,布料绵柔,是小公主穿的最舒坦的那件,眼下是要不得了,陈菩有些嫌恶的别过眼,起身便要离开这间石室。
自荐枕席到太监头上这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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