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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于楚家,只是听说过?”楚宪安叫住了李笑笑。
“还能有什么?难不成要熟记你楚氏族谱?”李笑笑脚下步子并未停歇,只是极轻佻的偏头朝楚宪安笑了声。
“公主说笑,在下并无此意。”楚宪安见李笑笑不肯停歇,信步跟上:“六公主初生丧母寄居沈家,许是幼时失教不拘礼数,目光何至于如此短浅?肆意出入宫内禁庭,与太监那种无根之物厮混在一处,未见得会有好下场。”
“楚公子目光长远?”
“朝中无太子,便有太子少师,楚家如此好权势,这样的闲职也要领,庸碌无为的腆居朝堂,当真觉得楚后幼子能谋夺太子之位?”
“公主的长兄,已是废太子。”楚宪安亦笑了下,他是随身带着折扇,借势往李笑笑发顶遮了遮。
“是废太子,又不是死太子,不劳楚公子费心。”折扇下的阴翳无端罩住了李笑笑的面目,他即刻便退了一步,虽然厌极了日光照目所带来的痛楚,但还是选择了沐在阳光下。
“在下并未有要干涉公主之意,只是想告知公主,万岁爷因公主肆意出宫之事震怒,命六公主禁足遗宫,潜心抄经。”
“东厂之人便在万岁爷身侧接了圣旨,见公主落得如此境地都不敢言声,陈菩不过楚家肆意取用的刍狗,公主可能明白?”
楚宪安见李笑笑不识好意,便收了手中折扇,眯眸打量着李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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