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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主一向聪慧,这种事情又何须问出来?”柳长溪抽出了丝帕要垫在李笑笑手腕上帮她诊脉,见小公主忽的收回手缩进绒毯里,无奈轻笑声,又只得将丝帕缓缓叠好:“那位厂公弑帝背主,离宫时还绑走了四公主。以楚家为首的公卿却主张此事为沈家预谋,觉得弑帝之人实为公主,虽没有实证,但耐不住人多势大,二殿下若想即位,恐怕不容易。”
“图蒙哈赤现如今还在八方馆?”李笑笑微愣了下,缩在绒毯下的手伸出来挠了挠鼻尖。
“那位厂公名声素来不好,性子也喜怒无常,上次砍天子臂膀,这次又杀了天子,无一举不是为公主。能做到这般,反倒不像旁人口中所传的那副模样了。”
话问的是图蒙哈赤,但柳长溪这话里字字句句听着都像是为陈菩说的,李笑笑不爱听,伸手抓了颗枣,准确无误的丢到了柳长溪身上:“徐爷爷在的时候,不会帮着谁劝我,小柳医师逾矩了。”
“在下没有那样的好心,只是几次拜见二殿下之际,那位厂公都在,见到在下时,连番拦下在下询问公主的近况,不甚扰人而已。”看着那颗枣砸到自己身上滚落下去,柳长溪蹙眉,俯身将枣捡起擦净,又放回了桌上。
死期将近,她明白柳长溪好端端的为何在她面前提了一嘴陈菩。
到底是活生生的人,说轻易忘了才假的很,李笑笑也没有忘,但她就是没由头的不想见到陈菩。
柳长溪呆的时间并不久,过问了几句她的病情,便收拾药箱离开了,东陵这会儿也熬好汤药送到李笑笑跟前。
李笑笑闻见了药味,没有去寻,只是两眼巴巴的对着空气眨了眨。
东陵也不至于看不出小公主的心绪,凑近理了理她鬓边睡得松散的碎发:“公主想出门吗?”
“我能出门吗?”李笑笑捏了捏袖口上的花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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