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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将我困在宫内,为的是拿捏长兄与沈家,舅舅并不会舍得让我在宫中一个人,长兄也未必。”
“可惜楚宪安就没想想我会做什么。”
李笑笑说着,扬臂一并抽走了挽髻的金簪。
东陵弄不清楚因由的,但见着李笑笑坐到妆台前卸妆,空留一张素面,鬼使神差的便上前将小公主那一头柔发挽成了侍女髻。
遗宫清寂,又因着重兵把守,有时窜出窜进一两只猫儿也并不引人瞩目。
彼时灯火通明的乾元殿却大不相同。
原本执夜的侍女跪倒了一地,寸步之内的龙床上盘卧着个衣着不整的女人,胸前被献帝挥洒的药碗溅出来的汤汁烫红了一片。
“万岁爷,您这手臂伤着,总不能不用药,钦天监那边送来的丹药虽好,却也不是真的仙药,您...”
陈菩不管不顾,张公公一直守在乾元殿,眼见着这情形,连忙上去对着龙榻上那衣衫不整的女人使眼色。
献帝不肯服药,照旧沉溺酒色,手臂伤处截面近日都开始化脓,人近前都会有种血肉腥臭的味道,更是没有哪个人愿意伺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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