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> >
陆沉的脸上罩上了一层阴霾。但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了。他把自己的情况讲了:“实不相瞒,湖州城破后,我们并没有离开,一直在皖州湖州一带……皖州北凉守将萧瑜身边有个侍妾……是我们陆府的人……”
袁博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。
陆沉等人的消息来自皖州北凉守将萧瑜身边的一个侍妾。
这个侍妾的身份,陆沉虽然说得模棱两可,但是从他的脸色,以及他身后的陆佑堂的表现来看,这人很有可能就是原来陆府的女眷。至少与他们关系匪浅。
贵女沦为侍妾,其中内情不用追究就能想到。
袁博文听完后,点了点头,不再揪着内应的身份不放了。而是问起了皖州和湖州的情况。
这两州最早沦陷,也受到了近乎毁灭似的的打击,皖州还好,地处要道,北凉的大半援助都要从那里经过,但湖州偏僻,至今都没能恢复到以前的一半繁荣。
从巡防营大牢出来后,袁博文让江虎给陆沉等人挪个位置,找个安静的小院暂时住着,等验证了消息的真假后,再做定夺。
交待好了,袁博文就上了车。心情沉重。
如果陆沉送过来的消息确证无疑,那他就得马上走了。
可谢云溪还没有出月子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