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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云溪点头,这样的话对何记粮行的嚣张也算是个打压,“要限价吗?粟米和黍米各限价多少?”
袁博文说了报价,整体比现有的粮价略低,对其他粮行来说算是个不小的打击,尤其何记粮行,但对他们的谢记粮行几乎没影响。谢记粮行早就没卖粟米和黍米了,主要以米糠为主。
郡守府的命令下来之后,果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,有几家粮行联合起来找郡守府说项,也都被驳了下来。谢记粮行倒是风平浪静,生意一如既往。
这天谢云溪到自家粮行转了一圈后正准备到街上看看,许是起身有些急,竟摇摇晃晃突然往下倒。
好在念荟和贺大姑娘就在旁边,连忙扶住了。
念荟吓得脸色苍白,这已经近来的第二回了,她连忙让活计请郎中,又与贺大姑娘一道将谢云溪扶到榻上躺下。
谢云溪也就恍惚了那么一会,见她们这么慎重,笑着道:“我只是起得有些急罢,哪里用得着请郎中?”
她估计自己就是低血糖反应,上学的时候就犯过,休息休息,喝一支葡萄糖就能缓过来了。上一次也是这样,就坐了一会就好了,糖都没喝。
念荟却不敢大意:“上次在军营您也这么说,这已经是第二回了。”
请郎中的伙计都已经出门了,谢云溪便由他们了,在榻上养了一会神,郎中就到了。把过脉后,又问了日常起居,末了说:“恭喜夫人,已有二个月的身孕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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