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念荟和贺天凤自然没二话,她们一个是十来岁上头就跟了谢云溪,算是她一把手带出来,另一个则是有大恩。
商远如今也在袁家做事,他并没有从码头那边的宅子里搬出来,而是就在那边看院。商泽和贺天凤则跟袁家夫妇一起住在乌衣巷。
袁博文自妻子怀了孕,对军需所的差事也没先前那么用心了,只要一切按部就班就行。新兵营那边的训练也交给副官和商泽。
这天早早归家,亲自下厨张罗了一番,把谢云溪带到桌旁边,还没开吃,福伯就冲了进来:“老爷,谷雨回来了!”
袁博文一惊站起:“人在哪里?”
谷雨是被袁归和小满搀进来的,方才十一二岁的他此刻竟然像是在血水里打过滚,浑身上下没一处干净的,眼睛直愣愣的,手里还抓着袁博文给他们几个专门定制的短刀,像一匹入了绝境的狼,只剩下了凶狠。
见到了袁博文,直愣愣的眸子里方才有了一丝光彩:“老爷,郴州,城破了……”
话一说完,他便厥了过去。
袁博文连忙抱住了人,吩咐赶紧叫郎中。
谢云溪也过来了,看了看瞳孔,摸了摸颈动脉后,对袁博文说:“你快把他放平!看看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!”
袁博文立刻照做,这才发现谷雨伤得不轻,背后和前胸都有伤,大大小小好几处,有的还在渗血,有的已经结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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