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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新月抽泣着点了点头,“雅安的兄长是在我家里启蒙的,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……”
谢云溪想起来了,蒋新月的父亲是个秀才,在家里开了启蒙私塾。
“我今天下午打听到,你父亲还在,你想回家看看吗?”
蒋新月愣了愣,眼泪更多了,一会儿后,她摇了摇头。
谢云溪没有劝。所谓一脉相承,许家能勒死亲生女儿许雅安,避免门楣受损,她的哥哥一定知情。但是事情还是发生了。蒋家的家主是个老学究,还是许雅安哥哥的启蒙老师,未必是个开明的人。
给蒋新月做完了b超,谢云溪同样嘱咐了几句,让念荟把蒋新月带走了。
袁博文这天回来的很晚,谢云溪发现他身上有血,连忙到处看了看。
袁博文摊着手,笑着说:“你不用找了,这些不是我身上的,我没有受伤。”
“你也不想想,我都穿上防护衣了!还有谁能伤到我?”
谢云溪瞪了袁博文一眼:“你忘记了关正吗?”
袁博文收了笑容。他没有忘记关正,关正离开晋州的时候,身上穿着他给的防护衣,外套了自己甲胄。可即便是这样,他也没能活着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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