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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云溪想了想说:“金镶玉银楼沈家,并没有全家死绝!沈灏霆的小女儿沈悦兰现在在枫叶巷。”
袁博文吃了一惊。
“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,有个女孩伤得很重,有可能过不来吗?她就是沈悦兰。”
袁博文一时说不出话来。他记得谢云溪说过,枫叶巷病情最重的这个女孩只有十四岁,还没成年。
富贵荣华转眼成空,郴州金镶玉银楼的富丽堂皇他也曾经见识过。没有实力,别说万贯家财了,连妻儿都庇护不了。
“何家的这些人真该死!”谢云溪愤愤说。
袁博文轻轻拍了拍谢云溪:“放心!何家的人,但凡做过恶,一个都逃不掉!”
他把府衙已经围住何家,准备没收家产的事情告诉了谢云溪。
谢云溪轻叹了口气。
即便是严惩了何家,许多人的日子也回不去了。
第二天天刚亮,郴州的城门口就开来了一辆中巴车。郴州的民众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车型,很快,周围就围了一圈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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