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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之后他举起剑,剑尖直指阮娴。
“如果你现在还不说实话的话,我就只能带你去刑堂。”
阮娴看着凌纵英,这位无恨山的二弟子十四岁时就已经是刑堂之主了,实力深不可测,她不一定能在带着宿寒芝的情况下,还不惊动任何人地从他手中脱身。
阮娴看着盛萱兰,道:“你就这么恨我吗?”
她突然这样问了一句,让一心警惕着她的盛萱兰愣了一下:“什么?”
“如果你不喜欢我,可以直接针对我,为什么要陷害宿寒芝?他是你大师兄,从小到大对你不薄,你这样做,对得起他吗?”阮娴道。
盛萱兰就好像是被她戳中了痛点,她看着靠在阮娴身上的宿寒芝,脸色苍白,紧闭着眼睛,身上的白衣都被鲜血染红了,她忍不住道:“我没有想伤害师兄。”
她摇了摇头,像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:“繆姜说那药只是会让师兄昏迷过去,这样他就不会袒护你。而且,只要放出师兄出事了的风声,你一定会从后山出来找他,到时候就是让你暴露身份的机会。”
盛萱兰忍不住后退了两步,脸上的表情竟然有些崩溃。
“我没有想到,事情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。师兄喝了那碗药之后,没有昏迷,反而······反而······”
繆姜想起师兄喝完药之后的模样,脸色煞白,当时的场景她现在想起来依然觉得恐惧。那个时候,师兄就好像变了一个人,好像是一个没有理智的怪物,就好像是······一只夜叉。
想到这里,盛萱兰就不敢再想下去,她用一种充满愤恨的眼神看着阮娴,说:“一定是你,你究竟对师兄做了什么,才会把他变成这个样子!我要杀了你!”
阮娴冷笑道:“是你听信了小人谗言,喂宿寒芝喝了不该喝的东西,你不问自己做了什么,不问那究竟是什么药,不问给你药的人是什么身份,却反过来质问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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