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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,她立刻摇了摇头说:“我不喝酒。”
说完后她犹豫了一瞬,又接着道:“你还要喝多久?”
“你想说什么。”宿寒芝语气平静,阮娴一时之间,猜不到他在想什么。
她只能道:“已经很晚了,如果你现在不需要帮助的话,我就回去了。”
所以,你能不能配合一点,你需要哪方面的帮助,直说就行。安抚曲她会,安眠曲她会,净心曲她也会。
可谁知道,她这话说完后,原本一直安静着的宿寒芝却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,只听“哗啦”一声,他的手一用力,手中的酒瓶就突然碎开。
碎片从空中掉落,落在瓦片上发出叮当的响声。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则划出了一道道伤口,在昏暗的夜色下,阮娴都能看到一些深色的液体溢了出来。
宿寒芝突然坐起身,伸出手用力地拉住了她的手腕。朦胧的夜色里,他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泛着森冷的寒意。
宿寒芝神色阴沉,语气阴鸷地道:“谁准你走了。”
阮娴被他这突然的变脸吓得呆愣在了原地,她的手腕被宿寒芝用力握紧,紧到让她感受到了一丝疼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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