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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后,他才松开了阮娴的手,同时丢下了四个字:“伶牙俐齿。”
他受伤的手随意地垂下,就像是丝毫感受不到自己的伤。
平白被安上了一个伶牙俐齿的称号,阮娴忍了忍才没有反驳。她揉了揉自己的手腕,缓解了一丝疼痛。
“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了?”
宿寒芝的声音突然响起,正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的阮娴闻言,“啊?”了一声。
“······没什么。”
阮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,只觉得他的心思真的是海底针深不可测,状态一会儿一变,突然安静又突然发作。
阮娴想到对方阴鸷的目光,看着她就像是看猎物的眼神,一时间有些后怕。
看来,以后一定一定得和他拉远距离才行。
这个人的性格太不可捉摸了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发作起来,她招架不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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