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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、你怎么了?”
阮娴试图挣开,然而那只冰凉的手却像钳子一样无法挣脱。
宿寒芝黑白分明的双眼盯着她,阮娴感觉对方的眼神就像是要将她剥皮去骨,想要穿过外在的皮肉,好看清她的内里是什么模样。
“你为什么,会吹那首曲子?”宿寒芝几乎是一字一咬牙地说出了那句话,“是谁教你的。”
阮娴听了后迷惑不已,这曲子是她家乡的民谣,而她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。所以严格来说,这个世界里只有她一人会这曲子才对。
于是她道:“没有人教我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宿寒芝似乎是无法相信她的话,发出了质疑。
就在阮娴疑惑为什么他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时,宿寒芝却突然松开了她的手,转而用一种极其复杂,让阮娴几乎不敢与之对视的眼神看着她。
他突然道:“你走吧。”
“?”阮娴一头雾水,她不知道宿寒芝又是哪里出了问题。
但是这种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感觉让她有些不开心,所以她直接站了起来,打算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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