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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寒芝看了她一眼,看着阮娴努力解释的模样,乖乖地净了手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,又是怎么认出来的?”趁着他洗手的时候,阮娴有些疑惑地问,“我的易容术虽然比不上永言,但也不差吧。”
至少和她一起同寝了三个月的云惜,就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她易了容。
而谁知道,听了她的话后,宿寒芝原本还算和煦的脸就像六月的天一样,一瞬间又沉了下去。
他看着阮娴道:“你叫他什么?”
“啊?”阮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,这里的“他”是谁,她道,“永言,你们不是认识么?”
“果然,你的易容术是他教的。”宿寒芝却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。
阮娴闻言后点了点头,她也没必要隐瞒,宿寒芝认识青永言,自然也知道他的易容术举世无双。
然而,这个时候的阮娴还不知道,前方有一个坑在等着她。
她看着宿寒芝抬起头,似乎是冷笑了一声,说起话来也阴阳怪气、奇奇怪怪。
“我还当真如某人所说的有苦衷,所以必须离开,可现在看来却并非如此,原是因为认识了新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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