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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应该把这个解开了?”阮娴边走边举起手,看着那根将两人手腕绑在一起的布条。
“不行。”
“可是这样很不方便。”
宿寒芝闻言,侧眼看了她一眼:“那就,等到不方便的时候再说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阮娴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,干脆也不提这件事了,任由两人的手被绑在一起。
他们走在路上,阮娴的心情也逐渐趋向平静。但是她心里其实还有一件事情,始终像是一个结一样杵在那里,很膈应。
想了想后,她还是决定不要太别扭,所以就直问道:“你方才说的人,是盛萱兰吗?”
宿寒芝闻言,却好似有些疑惑地看着她,好像不明白她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他摇了摇头:“与她无关。”
与她无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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