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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比如陈睦参加的那场训练里,顺利拿照的人数远超其他场次。她很清楚在座各位是怎么想的——之所以一个个那么认真,怕的不就是“女人都坚持下来了,我要是没拿照岂不是很没面子”。
净是这些又膈应人又不好发作的小事。
说实话在遇到徐来之前,陈睦其实从没想过要做职业车手。因为赛车是完全的贵族运动,把陈睦全家家底掏出来都不够改辆车的,更别说赛车配件还要实时更新。当然最致命的还是,玩赛车其实不赚什么钱。
除非说一路比到头部了,不然其实就是大把大把地往里面填钱,甚至也不敢说只要钱花到位了,就一定能跻身头部,看到回报。
所以陈睦一开始只是当个消遣,去参加卡丁车赛,在工作之余寻求一下自我解放的刺激感。
能被徐来一眼看中,她觉得很幸运,而徐来也跟她说过,是因为遇见她,才坚定了他想要组建一个车队的想法。
那是在第一次正式比赛得冠之后,徐来摘下头盔,因为流汗太多头发已经粘在了脸上,头顶还冒着热气。
当时陈睦还没把头盔彻底摘下,他就猛地拥抱上来,于是陈睦手一松,头盔又掉脖子上了。
至少那个时候,她和徐来之间还是纯友谊呢。
她能明确地感知到,这个紧紧的拥抱是对刚刚同生共死的搭档,而不是对一个异性。她全然信任他的领航,按照他的指示踩着油门冲向前面一片混沌风沙;他全然信任她的操控,毅然决然坐上这辆一旦失事就绝非小事的高速赛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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