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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太悲壮了点儿。
正想着往深处走走,实在不行看看湖水长啥样就撤,却听那个朝气蓬勃的声音又响起来:“姐!等我一下!”
陈睦回过头来,看到杨糕左手抱着一条白色针织披肩,右手把票交到检票员手上,检了票就进来了。
陈睦有点愣神,情绪瞬间从苍凉变得欢脱:“你怎么还能进来?你别是关系户吧?”
“什么啊,我去游客大厅买的纸质票。”杨糕三两步跑了过来,手上理着那条裁剪简单的披肩,“我看进场肯定来不及了,但是买票还是来得及的,我就想8点前我买了纸质票的话,总不至于不让我进吧?或者说如果不让我进的话,肯定就不卖票给我了,我就去试了一下。”
他实在没理明白这披肩是怎么回事,只好探手到陈睦背后去,两手理着帮她一披:“应该是这样的吧,还挺好看的,大西北出片神器。”
厚实的披肩覆盖上来,刚被冷风过了一遍的身躯霎时暖和不少,陈睦没觉得有任何不对,很自然地跟着拢了拢。
再抬头看到帮自己披衣服的人不是徐来而是杨糕,神情还恍惚了一瞬。
果然这孩子比徐来蠢多了,徐来伺候她也不会冷着自己,杨糕却是真不管自己死活。
有那么一瞬间陈睦想问他冷不冷,但很快她就觉得算了——横竖就这一条披肩,他说冷她也没招,问也是瞎问。
她只是说:“那你还挺机灵的……我刚还以为你进不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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