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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才他往检票口跑的路上觉得冷,于是就想到陈睦穿那么单薄会不会也冷,再一扭头看到旁边有卖披肩的摊子,价都没砍就买了一件。
那一刻他就想通了——想法不同有什么关系啊,又不是真要谈恋爱了,他也从没想过要从陈睦那里得到什么,他就是想给她送点东西,把她照顾好,让她的这趟旅程尽可能高兴,而已。
然后他不会因为她的不支持而改变志向,她也不会为他多做停留,他们带着这几天里的美好回忆各奔西东,不会发生类似“强行在一起互相折磨”的情况……这不也很好吗?
日子又被杨糕给过明白了,他觉得自己心里明镜儿似的,飞快地就把刚才下的头扔在了脑后。
现在看着陈睦身上披着他刚买的披肩,他不由得脸上发热——这何尝又不像是他深深地拥抱了她一下?
她神情看上去不那么嚣张了,虚弱的呼气一下一下打在透明的氧气罩上,制造出片片水雾。阳光依旧夺目,在她的发梢、脸庞、毛线披肩镀上金边。
杨糕内心略有惊慌——继发现自己心动之后,他还发现自己有点变态,为什么看她这副模样,心里会有莫名的情愫……
但陈睦没给他太多变态的时间,最后吸了一口,晃晃氧气瓶:“啧,没气儿了。”
杨糕赶紧放下相机:“还需要吗?我包里还有……”
陈睦看也没看就把吸完的氧气瓶往背后一甩:“留着吧,我好多了,剩那瓶等着应急用。”
杨糕忙不迭地把天上飞来的氧气瓶接住,盖好盖子放进背包,然后继续追随陈睦的步伐而去。
他甚至会庆幸自己刚刚生气时没发作——这点小事有什么好生气的呢,会显得他很不是男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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