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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微微辣吧……”
“嗯嗯,知道了。”
陈睦就这样看着杨糕一溜烟跑去买烤肠了,心里感到些许异样。
她是不太想因为同情而被照顾,不过她也不否认有人照顾就是很爽,这种又闷又晒还没吃午饭的时候,有人愿意大老远跑过去给她买烤肠,她倒也不想拒绝。
她只想多问一句“为什么不再给我带碗凉皮过来呢”。
不过她其实也很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同情,因为她觉得自己这一路的表现也还行,挺成熟稳重的,不像是被打压得一蹶不振要死不死的样子。而且照杨糕那个别扭唧唧又细腻敏感的性格,就算真同情也不会表现得这么明显才对。
所以这不太像是同情,那就是歉疚?
对,一定是了,因为他一路都有点没大没小,总是出言不逊,尤其是关于选专业那事儿她说两句“失败也没事儿”他还要跟她犯冲,现在知道她是真经历过“不听劝非要干然后一败涂地”这种事,他不得歉疚啊?他不得觉得自己真该死啊?他不得半夜三点坐起来给自己两耳刮啊?
这么一想,陈睦就觉得杨糕的服务更好接受了。
她毕竟是给他上了足以铭记一生的一课,让他知道了真正的大人是怎
么看待选择和挫折的,这足以令他能够更加坚定地去拥抱自己所热爱的摄影,他是时候该分清大小王了,怎么可能还跟之前似的那么不懂事儿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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