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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事她从青春期就开始探索了,偶然发现体外刺激十分解压,有精力的时候就会来一次。尝试入体大概是在二十来岁,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,就是好奇。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意思,还以为别人都是装的,自打发现在特定姿势下能找到舒服的点,就一发不可收拾。
所以虽然陈睦没有什么恋爱经验,在这方面却是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,钟爱的玩具也有那么一两款,平日最恨玩着玩着突然没电。
杨糕这种临了闪她一下的行为简直是踩了她的怒点,更别说这里头还有逼问、威胁意味——那陈睦就更不能忍了,她可不允许任何人爬到她头上去。
好在这个气来得快去得也快,随着动作深入,陈睦脑海中还是会浮现杨糕的模样。
他一定认为自己很有原则,但在陈睦看来实在是很好欺负,哪怕不乐意的时候会皱眉头,却也做不出更多抗争。他嘴巴笨笨的,想法也天真,时常被气到话也说不出来。有时陈睦其实能感觉到他已经被戏弄到对她产生了厌恶感,只是良好的家教让他不多声张,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令自己讨厌的人,这样的现象极大地满足了陈睦的虚荣心。
都这样了还能爱上,那这辈子也就这样了。
“啊……”
她低叫着,想象少年温柔的触摸,想象他这么一个初次恋爱、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的人,在触碰到这样温热的神秘缝隙时,内心掀起过怎样的惊涛骇浪——这么一想,杨糕应该是不太需要什么额外照顾,仅仅是这样的探索,就足以让他天都塌了。
陈睦的另一只手抓紧了枕头,口中呼出的气体也越来越烫,粗糙的皮肤不知何时蒙上蜜一样的红色,像醉意也像爱意。
眼瞅着一切就要结束,她动作愈发迅速,牙齿咬住舌尖,连脚趾
都蜷缩起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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