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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能克制一点吗?”她一晚上不知道这么问了多少次,直到意识到杨糕根本就老实不下来。他身上烫得不可思议,像个挂件一样不肯离她半步,走路都是肩膀叠着肩膀,相扣的十指就没松开过。
尤其是每当陈睦手机响起,他就着急:“别理他了,反正又不会再跟他来往了。”
“我怎么就不跟他来往了,我是谈恋爱了又不是隐居山林了。”陈睦说着甩开他的手,掏出手机一看——还真是徐来。
这还真不好当着杨糕的面儿接。
万一徐来在电话里说些有的没的,她不当场说明杨糕的“男友”身份的话,就会显得她很没威严,好像她给的这个封号并不硬实,连官宣都不敢。
但是现在跟徐来说她谈恋爱了,也不是个好时机——徐来的比赛还没结束,真要是因为这个开出点什么事来,对陈睦来说也是大问题。
于是她顿一顿,又把手机塞回了口袋。
杨糕又不满意了:“怎么看到是他你就不接了,你不是说你没隐居山林……”
陈睦给他一脚把他踹进民宿停车场去:“这不到地方了嘛。”
因为还没到散场高峰期,回去的路倒是开得很流畅,其间徐来又打了三个电话,陈睦都没接。
这让杨糕很憋屈,他发现比起“女友有个前男友”更烦的事情是,女友有个阴魂不散的暧昧对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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